她本想去找祁司楠,可看到自己手上染血的球杆,她又调转了脚尖,敲响了祁司明的房门。
让他来处理更合适。
可不想开门的竟是傅云景!
傅云景看到顾一宁也明显愣了一下。
而当他看到顾一宁手上染血的球杆以后,傅云景眸色微变,率先问道:“出什么事了?”
顾一宁并没回答,微微喘息着问,“祁司明呢?”
傅云景很轻的蹙了下眉,心底闪过一丝不悦,但不等他仔细探寻,又消失不见。
他神色越发冷淡,一言不发的转身回房间。
房间里传来他的声音,“祁司明,起来,找你的。”
很快,傅云景又出来了,他手上拎着一件外套,扔到顾一宁身上,“披上。”
那是傅云景的外套。
但此刻不是讲究的时候,顾一宁身上的睡衣凌乱又轻薄,还被那男人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当时一心只想着逃离,根本来不及整理。
她默默穿上外套,系上扣子,双手撑着高尔夫球杆,支撑着自己站稳。
傅云景没有离开,他双手抱胸,斜倚在了一旁,余光看着顾一宁。
顾一宁的模样说不上好,发丝凌乱,眼角绯红,唇瓣染血,衣着糟糕,按理说该十分狼狈。
可她周身却散发着一股镇定飒爽的气息。
那模样倒是有几分像战场上英勇杀敌的女将军。
傅云景突然发现他好像从未了解过顾一宁。
他以为顾一宁是温润的花,没有脾气,没有自我,只会无底线的隐忍退让妥协,只会依附男人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