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了怪了,莫不是这妖怪知道我们今日会来拿他,所以提前藏起来了?”
但眼前的人也不能不搭理呀,温雅只得装作无事的样子,应付眼前的局面。
“白公子昨日不还自称是县令来着?今日怎么又换了说法了?”
白默俊脸微红:
“仙子姐姐说笑了,昨日小生偶遇同窗,不小心贪杯,倒是睡了一天,或许是在酒楼吃酒时说的胡话,竟让仙子听了去,小生实在汗颜。”
说到后头,以手掩面,耳朵尖都是通红的,倒像是真的不好意思极了。
白文山也道是自家孩子真在外醉酒让人看了笑话,连连赔罪:
“下官实在汗颜,平日里许是我夫妻二人管束太多,不曾让他沾酒,以至于轻易就醉了,白白惹了笑话,扰了上仙们的清净,实在不该。”
温雅三人交换眼神,此事定有蹊跷,只是现在他们也还没发现问题的所在。
若是继续深究,也不知道会不会打草惊蛇。
可万一这要是本来就是对方丢出来的鱼儿,自己才是对方想要抓的鱼呢?
思及此处,温雅俏脸含煞,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一拍桌子,喝到:
“白公子倒是说我们冤枉你不成?明明昨日是你让人到城门口接的我们,过来之时衙门大开,一个人影都无,就你自己在,现在看来倒是有人把人支开,好无人可以对证了。”
白默顿时脸色煞白,拳头拽的死死的,但仍先行礼道:
“仙子息怒,此时万万开不得玩笑,小生真未见过三位上仙,更别提昨日派人到门口去迎了。”
脸上的慌乱不似作假,像是突然想起来:
“状元楼的掌柜可为小生作证,昨日小生就是在他家吃的酒!”
白夫人见爱子被吓得如此,便鼓起勇气也站了出来:
“小儿平日里绝不说谎,上仙们还请给默儿一个自证的机会,可传唤那状元楼的掌柜前来,一问便知。”
温雅面色不虞:
“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耍什么把戏。”
说完侧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