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水苏呵呵道:“丢?只丢这个不蹊跷吗,你怎么不说它可能是被人拿走的。
十六年前,那个女人死得时候,手中就捧着玫瑰。
”
根据资料上老刑警断断续续的描述,邬水苏只能从他的笔下推断出,死去的这个女人极其美丽。
并且死亡的场景极其震撼,这才给看惯了案发现场,看惯了死人的老刑警造成了这么不可磨灭的印象。
空荡荡的教堂,天花板上慈爱怜悯的圣母玛利亚,天真烂漫的圣子。
教堂下苍白美丽的女人尸体,白色的裙子被大片玫瑰染成了最浓艳的红色。
构建了一副诡异空灵的画面。
邬水苏一边说,一边穿上衣服。
米乐问道:“你去哪里?”
邬水苏:“旧教堂。
我要去问一问福利院的老人。
总有人记得她。
”
米乐笑道:“邬水苏,你是不是疯魔了。
十六年是什么概念,你的意思是这两个案件是连在一起的吗,什么人会隔开十六年再次杀人?”
邬水苏道:“所以说你和杀人犯不一样,因为你永远无法揣测这些疯子在想什么!”
米乐不由疑惑:“按你的推理,那这些案件都是同一个人做的,但是这和伯母有什么关系?”
邬水苏面部扭曲了一瞬,沉默不言,往就教堂走去。
米乐和他不欢而散。
她听了稀里糊涂的一堆东西,心中堵得慌,不由又想起了秋缇。
想到他故作可怜,软绵绵的靠在自己身上。
想到他弯起来像小桥一样的狐狸眼睛。
她抿着唇,晃了晃头,试图甩掉这些。
走到云港花园门口,她身后的视线又多了一束。
米乐不由皱起眉头,假装不在意的往前走了一百米。
后面那人紧紧跟着,米乐乘其不备,突然转身,那人来不及跑,就被米乐一脚踩在了地上。
她出手的动作太快,想来跟踪她的人也没想到米乐这么能打。
他惨叫一声,米乐挪开鞋子,看了一眼,是不认识的人。
这人生了个国字脸,浓眉大眼,可惜眉宇间中有一股猥琐的气息。
米乐冷道:“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