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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书房对账,首次交锋(第1页)

我被叫到书房时,脑子里还在循环播放昨晚夜市那句“糊糊涂涂才能长寿”的威胁弹幕。推开门,裴璟正坐在那张看起来能躺下三个我的紫檀木书案后,面前摊开的账册厚得能当凶器。

“过来。”他头也没抬。

我小步挪过去,感觉自已像颗被扔进象棋盘的跳棋,格格不入还怕走错步。书房里熏着松木香,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闻多了让人有点头晕,疑似醉氧。

“说说看。”他用笔尖点了点账册,“何处最可疑。”

来了来了,生存模拟考试现场。我深吸一口气,拿出这辈子最乖巧的腔调:“夫君,妾身愚见,这些账目……干净得有点假。”

我凑近,手指虚虚划过几行数字,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像发现新大陆的小麻雀。“您看,这个‘一百七十三两’,去年三月出现,六月又来,今年九月还在。它像个打卡上班的老熟人,准时得令人感动。”我偷偷瞟他,他神色不动,于是我继续,“还有这几笔船租,每隔四个月就蹦出一个高峰,比我来月事还规律。”

……糟,嘴比脑子快。我瞬间闭麦,感觉脸颊温度飙升。救命,我在跟未来权臣讨论什么鬼比喻!

裴璟终于抬眼看我了。那眼神,像深夜探照灯,把我里外照得透透的。他手指在桌沿敲了敲,没对我的糟糕比喻发表意见,只问:“所以?”

我稳住狂跳的心脏,把“数字频率分析法”包装成乡下土方子。“妾身想着,若把这些可疑数字单独摘出来,按时间排个队,说不定能瞧出它们到底在给谁‘发信号’。比如,一百七十三两每次出现后三天,是不是总有批盐引被特批?四百二十五两冒头时,码头是不是就有‘意外’修缮?”我越说越顺,甚至用手指在账册上空画起了不存在的曲线图,“顺着信号摸,兴许就能找到老鼠洞。”

说完,书房安静了。只有烛火噼啪一下,炸得我心肝一颤。

裴璟沉默地看着我,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某种解剖般的专注。良久,他身l微微后靠,声音听不出情绪:“此法,你从何处学来。”

致命提问虽迟但到。我头皮发麻,但脸上努力挤出“回忆”的表情。“是……少时在娘家,偶然读过些西域传来的杂书。里头记数之法古怪,妾身觉得有趣,便胡乱记了些。”我垂下眼睛,盯着他袖口银线绣的云纹,开始无意识散发“我很柔弱我很老实”的气场,甚至稍微歪了歪头,让发间那支死亡步摇轻轻晃了晃,折射一点可怜兮兮的光。

他忽然起身,绕过书案走了过来。高大的影子把我整个人罩住,松木冷香瞬间浓度超标。我下意识想后退,脚跟却抵住了冰冷的桌腿。

他伸出手,却不是碰我,而是用指尖极其轻地撩了一下我步摇下垂落的流苏。金属相触,发出细微的泠音。

“是吗。”他声音很低,两个字像羽毛搔过耳膜,痒得我想缩脖子。“这步摇,你倒日日戴着。”

我立刻抬头,眼神努力刷上“忠诚”的釉彩。“夫君所赐,妾身自然珍之重之,时刻不忘。”这话说出来,我自已都觉得演技浮夸,像强行煽情的劣质广告。

他看着我,距离近得我能数清他睫毛。然后,很轻地笑了一下。不是开心的笑,是那种“哦,又开始了”的了然,带着点嘲弄,又有点别的什么。他抬手,我以为他要掐我下巴或者干嘛,结果他只是用指节蹭了一下我耳垂。

动作快得像错觉,但我耳垂那块皮肤立刻像被火星溅到,唰地烧起来。

“整理一份明细,”他退开一步,恢复那副公事公办的冷淡模样,“明日此时,我要看到。”

“……是。”我应下,心里那根绷紧的弦松了一半,另一半却因为他刚才那个意味不明的触碰而抖得更厉害。

他坐回书案后,重新拿起笔,不再看我。“出去吧。”

我如蒙大赦,转身时却脑子一抽,回头软绵绵补了句:“夫君也勿要太过劳神,妾身……妾身会心疼的。”说完自已先被麻得一个激灵。

裴璟笔尖一顿,一滴墨落在宣纸上,氤开一小团黑。他没抬头,只摆了摆手。

我赶紧溜了,轻轻带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我按住还在造反的心脏,脑子里疯狂复盘:刚才那句“心疼”是不是太过了?他最后那个手势是嫌我烦还是……别的?

书房内,裴璟看着纸上那团墨渍,半晌,提笔在旁边写了几个字,又重重涂掉。烛光将他的侧影投在墙上,像一头暂时收敛爪牙,却始终清醒的兽。

而我站在门外,摸了摸还在发烫的耳垂,心里那点自作多情的火苗刚冒头,就被自已一盆“生存至上”的冷水浇得吱吱响。

苏绾绾,专业点,你是在攻略boss,不是真的在谈恋爱。虽然这个boss偶尔的触碰,会让你的核心处理器温度超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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