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有些无语的躺在病床上,没有打石膏的右手紧紧的握着手机。
那头的联邦佬夸自己干的非常好,以受伤换取接近西玛的机会,这种觉悟让他们非常满意。
这伤是自己想要的吗?嗯?
说的好像西玛老大是个什么会有同情心的人一样。
他们就不能把对联邦女性的滤镜洗一洗。
这伤明明就是西玛老大他们故意打的!
自己明明就是个不喜欢上学的流氓,为什么还要参与这么复杂且费脑子的行动。。。
联邦补充的部下里怎么还能有个小二五仔!
你们联邦这群人入伍都不政审的吗?
哦。。。一年战争刚打完,地球各地应招入伍好像确实不需要政审。
克劳德叹了口气,关上了灯准备睡觉。
浑身都在隐隐作痛,他已经两天都没能好好睡觉了。
“起来!”
刚闭上眼,克劳德就感觉自己的床被人摇了起来。
靠背摇的非常高,几乎摇成了80°角
最后几下空响,让人感觉是不是把限位器都拧出来了。
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是一位戴着黑色头套的女性。
“说吧,想怎么弄死我。。。”
克劳德有些绝望,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还不如一枪崩了他呢。
“这得看你嘴里说不说实话。”
西玛摘下了头套,长发在脑后盘成了一个发髻。
“哦。。。是西玛老大啊,今天是打算再揍我一顿吗?”
克劳德有些自暴自弃,某些改造的后遗症让他在夜晚变得相当的消沉。
“你前几天打算说什么来着?”
“没别的事情,就是问问西玛老大要不要来联邦军。
反正大家伙都没什么亲戚之类的,故乡马哈尔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