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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花吓得浑身一哆嗦,钥匙“哐当”一声掉在水泥地上。她慌忙弯腰去捡,心脏怦怦狂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这两个男人穿着普通的深色夹克,身材不高不矮,长相毫无特点,扔人堆里找不着那种。但他们的眼神,平静得过分,看着她就像看一件物品,让她从心底里感到发怵。
“你……你们干啥?找谁?”她声音发颤,紧紧攥着钥匙,指尖冰凉。
其中一个男人开口,声音和眼神一样,没什么起伏,听不出任何情绪:“是李虎(刀疤的本名)的爱人,王翠花女士吧?”
“你们……是虎子哥的朋友?”王翠花心里直打鼓,怀疑和恐惧交织。刀疤进去后,他那些所谓的兄弟、哥们儿早跑得没影了,躲都来不及,哪还会有人来看望她这个拖油瓶?更何况是这种看着就不像好路数的人。
“李虎在里面需要打点。”男人没承认也没否认,直接递过来一个厚厚的、土黄色的牛皮纸信封,鼓鼓囊囊,“这钱,你拿去,存到他看守所的账户上。”
王翠花下意识地接过信封,入手那沉甸甸的分量让她手腕猛地一坠,心里又是一惊。这厚度……她几乎不敢细想。
“这……这多少钱?为啥给我这个?虎子他……他在里面又惹事了?你们到底是……”她语无伦次,既害怕这钱,又隐隐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别问那么多。”男人打断她,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尽快存进去。对他有好处。”
说完,两人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脚步声几乎微不可闻,很快消失在昏暗楼道的尽头,像是从未出现过。
王翠花愣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她做贼似的左右看看,邻居家的门紧闭着,只有远处传来模糊的电视声。她猛地推开自家房门,闪身进去,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着气。
逼仄的家里只有十来个平方,家具老旧,光线昏暗。她颤抖着手,摸索着打开牛皮纸信封的封口。
只看了一眼,她就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合上,手抖得几乎拿不住信封!
里面是好几沓捆得结结实实的百元大钞!崭新的票子,散发着油墨的气息,厚得她心惊肉跳!她这辈子,都没一次性拿过这么多现金!这得有多少?三万?五万?
巨大的冲击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几分钟后,无数个念头才像炸开的马蜂窝一样涌出来:是谁给的钱?为什么给?虎子在里头是不是又惹了天大的事?这钱……是干净的吗?拿了会不会惹上更大的麻烦?
恐惧和疑惑像冰水一样浇遍全身。但紧接着,另一股无法抑制的念头顽强地钻了出来,带着灼热的诱惑。
这么多钱……
要是……要是留下一半,不,哪怕就留下一沓……
女儿小花那件看了好久、在商场橱窗里挂着的红色连衣裙,就能买下来了。她每次路过都眼巴巴地看,自己只能硬拉着她走开。
下半年拖欠的学费,也能一下子交清了,不用再看班主任那为难的脸色。
还能买点好肉好菜,给小花补补营养,孩子正长身体呢,老是吃咸菜疙瘩怎么行……
虎子反正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他那种人,在里面有吃有喝就不错了,要那么多钱干嘛?打点?他一个犯人,有什么好打点的?
理智和贪念在脑子里疯狂打架。她把信封死死捂在怀里,像是抱着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又像抱着一根救命的稻草。她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脸色变幻不定。
最终,她一咬牙,把信封飞快地藏进米缸最底下,用白米仔细埋好。心跳依旧如擂鼓。
先藏起来!明天……明天看看风声再说!对,看看情况!
这一夜,王翠花躺在硬板床上,辗转反侧,米缸里的那些钱像烙铁一样烫着她的心,恐惧和贪婪交织,几乎让她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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