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张宏远:“你……你们这是狡辩!我女儿体内的麻药怎么说?你们把她弄进ICU又怎么说?!”
“镇静药物在重症监护中是常规应用,是为了保障患者安全和治疗顺利进行。”张宏远面不改色,“至于转入ICU,自然是基于我们医生对患者当时生命体征的专业评估,认为存在潜在风险,这是对患者负责任的表现。”
他顿了顿,看着眼前这对因为愤怒和无力而浑身颤抖的夫妇,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居高临下的冷漠。他整理了一下自己本就一丝不苟的西装袖口,仿佛要弹掉什么不存在的灰尘。
“至于赔偿的问题……”他终于提到了这个词,但语气却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倨傲,“在责任尚未明确界定之前,谈赔偿为时过早。我们安康医院是一家负责任的机构,一切都会严格依照法律程序来办。”
他心里清楚,一旦此刻松口给予赔偿,就等于变相承认了医院存在重大过错,那将引发难以估量的连锁反应。所以,赔偿是底线,绝不能碰。
不仅如此,他还要施加压力。
张宏远微微向前倾身,声音压低了一些,却带着更明显的威胁意味:
“另外,提醒一下侯先生侯太太。据我们了解,之前侯俊先生为了给妹妹治疗,在我院预缴了一笔数额不小的医疗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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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贵方坚持要通过一些……不太友善的方式来解决此事,比如诉诸法律,那么按照程序,这笔预付款的结算和退还,可能就需要等到所有法律纠纷彻底厘清之后了。
这个过程,可能会比较漫长,一年,两年,甚至更久,都是有可能的。希望你们能理解,这也是为了确保流程的严谨和公正。”
他这是在用猴子一家垫付的、可能已是他们全部积蓄的医疗费作为要挟,逼迫他们妥协。
“你……你们无耻!”猴子母亲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气得几乎晕厥。
猴子父亲双目赤红,拳头紧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面对这样一个体系完备、精通法律、手段娴熟的庞大机构,他们普通百姓的力量显得如此渺小。
张宏远看着他们痛苦而愤怒的样子,脸上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在欣赏一场与己无关的戏剧。他再次整理了一下领带,恢复了那副职业性的、冰冷的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陷入绝望的夫妇,如同下达最后通牒:
“侯先生,侯太太,我建议你们再冷静地、好好地想一想。”
“我们安康医院,拥有成熟、专业的法务团队,处理过各种复杂的医疗纠纷。”
“如果你们最终决定要走法律途径,”他的嘴角勾起一丝近乎残忍的弧度,“无论这个过程需要一年、两年,还是十年,我们都——奉陪到底。”
说完,他不等对方有任何反应,径直转身,迈着从容而坚定的步伐,走出了病房,轻轻带上了门。
病房内,只剩下猴子父母粗重的喘息声、压抑的哭泣声,以及病床上晓雅微弱的呼吸声。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一片冰冷的绝望。那只放在柜子上的果篮,鲜艳的色彩在此刻显得无比刺眼和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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