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士被这一连串缜密的法律逻辑打得有些发懵,她下意识地小声喃喃,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但是……但是我们之前咨询的律师都说……”
周文渊直接摆手,温和而坚定地打断了她,他的眼神中透出一种更深沉的东西,那是对法律精神的坚守,也是对弱势群体处境的悲悯:
“你们的律师,不停地、反复地在强调‘父母都同意了’。我能理解,在农村环境里,这似乎是一个强大的理由。但是,法律不能仅仅依据这个‘父母同意’就来判断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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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凝重而富有力量:
“我要告诉你,法律保护的是任何一个人,即便她是一个智力有缺陷的女孩,法律也要为她张开保护伞!
不能因为大家都觉得‘这样挺好’、‘解决了问题’,就牺牲掉这个最弱势、最无法表达自己意愿的女孩的基本权利!”
他的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你这样说,法律是不会同意的,所以,秉持法律的法官,也不会这样去判。”
王女士听到这里,脸上委屈的神色更浓,甚至带上了一丝不被理解的生气,她脱口而出:
“那照你这么说,全国有那么多智力缺陷的女孩,她们就都不能结婚了吗?她们就不要过日子了吗?”
周文渊看着她激动的样子,面色反而重新恢复了平和,他缓缓地摇了摇头,目光越过王女士,仿佛看向了更深远的地方,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诗意的悲悯,却又无比现实:
“她们,不需要婚姻。”
这句话让王女士愣住了。
周文渊继续说道,语气温和而坚定:
“不是我们打着‘为她们好’的名义,去强行给她们匹配一个男人,一段婚姻。
她们可能就像天真懵懂的孩子,她们要的是阳光,是自由,是能在草原上奔跑,是能感受到风,是能看到蝴蝶,而不是一个她们可能根本无法理解和接纳的‘丈夫’。”
“你不能说,‘我给她找个男人,就是为她好’。法律上认为,她这类不具备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人,是没有权利同意是否结婚的,甚至……她们可能连‘性同意’的权利都无法清晰表达。
所以,当你在法庭上,反复强调‘她父母都同意了’的那一刻,在法官听来,可能是很悲哀的,悲哀到甚至想哭——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她的命运,难道她的父母就能完全决定了吗?”
周文渊的目光重新聚焦在王女士脸上,充满了严肃和告诫:
“你口中那个智力缺陷的女孩,她首先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货物,不是一个能拿来买卖的工具!
她同样有被尊重、被保护、按照自己所能理解的方式生活的权利!而不是由你们,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就可以轻易左右她的人生!”
他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也正是法律所必须坚持和维护的底线,是法律的魅力所在,是它超越世俗人情,守护个体尊严的体现。”
最后,周文渊站起身,做出了送客的姿态,他的语气恢复了职业的冷静,却带着不容更改的决断:
“现在,王女士,请你出去!你这个案子,我们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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