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苒没去别人那里,另外现在是正文的他们两个了。
时苒受伤了,江叙在帮她上药。
江叙觉得时苒很烦,但他有什么办法,时苒是他的小学妹啊。
灯光被他调至一种适合观测的昏昧色调,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般清洁又危险的气息。
江叙的动作始终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精准,仿佛在进行一项至关重要的预备实验。
当他俯身,以一种近乎虔诚又绝对掌控的姿态口时,那份过分的专注力本身就成了最强烈的催发剂。
江叙,这个冷清又有点严厉的学长,他在帮她上药,因为她的腿部的摔到的伤口。
他上药的技巧高超,目的明确,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密计算,直指核心。
绝对不是像普通医生那样子随意的用消毒水擦一下就好。
时苒咬住下唇,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他们在医务室。细碎的哭喊被压抑在喉咙深处,身体像一张被逐渐拉满的弓,酒精滴在伤口时的感觉太痛了。
江叙的视线始终锁定着她的脸,尤其是那双氤氲着水汽、努力维持清醒的眼睛。
他看着她眼角一点点沁出生理性的泪珠,看着她因极致的感官冲击而微微蹙起的眉,看着她理智的堤坝在他耐心的攻势下逐渐崩塌的整个过程。
上个药而已怎么还哭了,江叙想,她真麻烦。
就在她身体紧绷,脚尖蜷缩,即将被酒精的灼烧推上顶峰的临界点时——
他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
所有的刺激瞬间抽离,只留下空虚的、令人焦灼的余韵在身体里疯狂叫嚣。
时苒茫然地睁开眼,眸子里满是未散的清动和被打断的无措,那强忍的泪水终于承载不住,滑落下来。
毕竟是上药嘛,涂酒精的时候刺痛刺痛的,突然停下确实会有点戒断反应。
江叙的眸色深沉如夜,他缓缓直起身,并没有急于下一步。
而是像欣赏一件完美实验成果般,用指腹轻柔地、缓慢地揩去她眼角的泪痕,然后俯身,以一种极致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姿态,吻去那些咸涩的液体。
哎呀,酒精放伤口上就是很痛!
但是江叙学长心疼学妹的眼泪,也可能是嫌她太麻烦了。
他的吻接着落在她颤抖的眼睑,最后,覆上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唇。
小情侣亲亲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