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都快被震麻了。
“怕什么?”穆言谛表示:“倾殊从前炼制用于疗伤的丹药管够。”
“哇塞。。。”柳逢安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球又要来了哦。”
穆言谛轻飘飘的一句话,柳逢安又吭哧吭哧的用双手转动起了轮椅的轮子。
“我真是服了你了,玉君,能不能把我当点人啊?”
“下次一定。”
“你这下次有点远啊。”
“没办法,谁让某人天天沉迷于帮自已的妻子上班,不愿多外出走走呢?我也只能在嫂子不在的时候动手了。”
柳逢安一个发力,又一次挡下了将要进门的足球:“羡慕了?”
“有什么好羡慕的?”穆言谛反问,随即说道:“我只是怕某人发霉,忘记腿部康复训练而已。”
柳逢安又将球给穆言谛扔了过去:“这一点玉君你其实不用担心的。”
“昂?”穆言谛一个侧踢,就将球送到了距离最近的已方小张脚下,球场上的局面再度变得激烈。
柳逢安说道:“我每天傍晚,都会让逢书他们两个扶着我在石子路上,走上那么一个小时。”
“我怎么没瞧见?”
“一到傍晚你身边就围满了张家人,还有两个孩子,要是能瞧见我在康复训练就奇了怪了。”
“这样啊。。。”穆言谛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说道:“那我今晚去看看你的训练成果。”
柳逢安面色一僵:“玉君,这就不必了吧?”
“你的训练进度关乎于我药浴的调配剂量。”
“要不明天吧。”
“为什么?”
“我今晚要和末初讨论张家这个季度的报表。”
“我想,报表的事情应该不及你的腿脚重要,想必张姑娘也分得清孰轻孰重。”
穆言谛看向他的目光,就一个意思: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