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莫之阳洗完澡出来,也不愿意过去,就倚在走廊的红柱旁,“也不知道,老色批被关在哪里。”
这该死的雨下的大,把愁绪也都勾出来。
思念就是慢慢种在屋檐的水,顺着溅下来,沾湿鞋袜,感觉不舒服,可你又无可奈何。
“你到底在哪里啊。”莫之阳拢紧衣服。
“娘娘,陛下在等了,您怎么在这儿啊?”春子左手提宫灯,右手持雨伞,跺跺脚,把雨水跺下去。
莫之阳收拢思绪,站直起来,“那你赶紧给陛下备一碗安神茶,这下雨,多少回有些吵闹。”
听起来是体贴。
“是。”春子赶紧下去准备。
叹口气,莫之阳打起精神:大不了一拳把他打晕过去,冲冲冲!
“陛下。”推门进屋,就看到他在案边画画,“怎么还不休息?”
见他回来,李政将方才画的兰花添上两行诗,这才放下笔,“下雨了,到有几分意境。”
“是啊,突然就下雨了。”莫之阳转头看向门口,水汽拥挤进来,眨巴一下眼睛。
李政绕过书案,“你怎么了?”
“无事,只是觉得怎么好端端就下雨,还这样大,荷花都该打坏了吧。”垂下头,有些丧气,莫之阳也说不上来。
“难得阿阳还有惜花之情。”这时候烛火被风吹得闪一下,李政看向烛火,“早些休息吧。”
这时,春子正好端来安神茶,“陛下,这时晨妃娘娘特意吩咐奴才准备的安神茶,说是下雨嘈杂,能睡得安稳些。”
“嗯。”李政接过茶水。
莫之阳趁机走去香炉,悄悄在香料里加点其他东西,“这天水汽重,点香好些。”
也不知为何,李政喝了安神茶,就有些困倦,就早早休息。
“陛下?”莫之阳悄悄唤了一声,没回应,顿时松口气,给他掖好被子后,去书案那边趴着睡觉。
翌日一早,莫之阳送他去上朝,人都困瘫,正打算睡觉。
“娘娘,不好了!”春子小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