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时,身后的宋老师倏然冒出一句。
"想不到宗世子亦有手头拮据之时?"
宗经灝听着腼腆地抿笑一会,并道:
"往日,家父怕我年少气盛,挥霍无度,便管束我的用度。
两年前,家父上摺子为我请封世子之位,亦感我到成婚娶媳之龄,便把亡母之嫁妆转回给我打理。
唉,此时回想起来,才知银両得来不易,古人诚不欺人,一文钱难倒英雄!家父的做法真是让我体会甚深。
"
宋老师听着,煞有安慰地道:
"宗候爷真是费着心思教养宗世子。
"
"是阿!此时,我能把家母的產业打理得头头是道,当要感谢家父教导。
"
"而宗世子都不枉宗候爷之寄望,成为出落拔萃之人。
"
"多谢廖讚,宋老师。
"
宗经灝回身向他恭手。
其后,大家都是客套地回对几段话便算了。
双方对于要探听之事,要透露之事都达致目的了。
别的,他们都心照不暄了。
皓赋一眾人明白到当初宗经灝到此买地都是无奈之举,实情是宗候爷不止是不喜宗世子,甚有打压他之意。
可看出他俩父子关係可是恶劣。
宗经灝自知他的光荣是在那波譎云诡的漩涡中挣回来的,他人不要想凭那丝微的血源关係来沾一份。
到那时,他可是生祭他们的份儿亦有了。
经过一段谈笑风生的路途,宗经灝终把他们引领到一座院落里,进到大厅。
宗经灝向他们道:
"五爷,诸位,我已命人备妥热水,您们可先梳洗及休歇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