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下了药,好难受但是动不了。”那个人,应该是怕司准反抗,所以那东西里面,还加点其他的,故意让人动不了。
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样,莫之阳弯腰把人扛到最近的沙发上,“我来吧。”
没想到有一天,劳资居然要做这种事情,莫之阳当着他的面,什么都得自己来,搞完之后,跨坐到他身上。
慢慢坐下去,看他实在忍得辛苦,手撑在他的胸肌上,尽量让他舒服。
刚开始还好,到后边,真的腰都要断了,“你能不能动一动啊?”莫之阳趴在他身上,都觉得要折了。
都两次了,都两个小时了,怎么还不行。
“不行,动不了。”司准僵直着身体,其实第一次之后就可以动,但难得看阳阳这样主动,这一番美景,岂能辜负?
“还动不了啊?”又见他有抬头的趋势,莫之阳又怕他身体憋坏,硬着腰又坐起来。
第三次之后,是真的不行了,莫之阳瘫倒在他身上,“我觉得我不可以了。”
“我可以了,阳阳。”司准突然把人抱起来,从沙发站起来,缓步走到床边。
“不要唔~一边走一边,啊哈~”
莫之阳此时此刻知道:中了老狗币的奸计了。
第二天捂着腰起来,司准看他那么难受,主动过来扶,却被推开。
“莫挨我,呜呜呜~”好委屈,昨天真的好委屈,莫之阳委屈得都哭出声,明明是为你好,你居然骗我。
现在嘴巴酸,腰酸,手酸连大腿都酸。
司准温声安慰,“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把人往怀里一搂,又凑到他耳边,“都怪主动的阳阳太美,我都忍不住想多看几次。”
呜呜呜,太难了!
莫之阳瞪他一眼之后,也懒得说,被扶着下楼梯。
司家二老还有昨天晚上的那个少年一同在大厅里,那少年吓得整个抖得跟筛子似的,反观二老,悠哉悠哉的喝茶。
“父亲母亲。”“伯父伯母。”
“没事了吧?”司老夫人看儿子神清气爽,反观儿媳面容憔悴中透露一丝艳红,走路姿势都不对劲。
司准搂着他,“谢父亲母亲关心,我没事了。”是真的不敢放手,生怕一松手他就跌倒。
“问出来了,你想怎么处置?”司老爷给妻子倒了杯茶,慢悠悠的说,水汽从茶杯涌出来,颇为悠闲。
瞟一眼地上的人,司准微微额首,“父亲母亲看着办吧,下午我和阳阳要回去,他还得期末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