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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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给我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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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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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从前,许多个晚上,我的丈夫……”她稍为停顿,找到了个她觉得我听起来会舒服点的字眼重组说话,继续说:“那个男人,他不能进入的时候,我就等他睡了或等他装睡了,我这手指头就会变成小蛇,钻入下面的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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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是个性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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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性无能,只不过他的性欲不强,不能常常勃起。但他很爱我,对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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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老虎,这个不中用的男人,还提起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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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吃他的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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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胡说,我哪用吃他的醋?你已经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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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让我来替你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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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已埋在我两腿之间,我的鸡巴在她的口腔里澎胀,积压了几天的欲念像一朵火焰在我腰间扑着……我一手束起她的长发,露出白晰的颈和背,轻轻的抚触她的耳背、颈窝和垂吊着的乳房。我觉得这种享受,和在天堂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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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恶形恶相,已失去吓唬作用。她知道我的万千宠爱都在她一身,而她的风情万种,像火一样溶化了我。我已万劫不复地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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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爱过她,也不能再爱第二个女人。真是荒谬,我容许自己去恨她,却为爱她而有罪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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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太多禁忌了。但爱是美丽的,我开始憧憬和她一起生活,这才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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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干活。才出门,她要我把她关起来,她爬进笼里之前,老是先脱掉睡袍。她说,这是她唯一的衣服,恐怕会弄破。于是我跑到那家店子去,一口气买了一批不同款式的睡衣、内裤。我想,她有时需要穿内裤,就是她例假的时候。我也为她买了些卫生棉,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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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她脖颈的空白和那条凹痕,就耗尽现金打了一条和她戴着的脚炼相衬的金项链,如再配衬乳环……母老虎啊,你这个样子真是杀死人了。把她这样子牵着上街,会羡慕死天下男儿了。不过,他们没这福气,我不会把她公诸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