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跟到郊外,视线中的人突兀消失。
“人?人呢?”
“怎么突然不见了?”
就在他们惊慌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笑。
“诸君可是在找在下?”
一回头,却见清癯瘦弱的青衫文士,手执长剑,面带微笑,远远一看仿佛笔直青竹。
小贼们:“……”
不过半刻钟。
祈善将擦拭剑身血迹的手帕随手一丢。
收剑入鞘,悠悠往深山而去。
隐约的,还能听到他与人低语。
“素商,陪阿爹回去敲钟。”
“你问敲什么钟啊?”
“自然是敲那歹人的丧钟!”
食不言
沈棠这几天过得很不快乐。
各种意义上的不快乐。
先前在孝城,无聊了还能出门摆个摊、卖个酒、逛个街,但深山老林除了一帮土匪,啥也没有。人生寂寞如雪,她感觉自己再这样咸鱼下去,绝对会闲到发霉。
“五郎真无聊,不如帮半步操练民兵。”
沈棠想也不想就拒绝:“才不要,大老远就能嗅到一股冲天的汗臭味。一天的运动量就大大超出一个阿宅一年的总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