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切顺利,暂定五日后。”
祈善在内心默算时间:“五日后?十五?”
黄道吉日。
宜发财,宜动土,也宜丧葬。
嗯,的确是个好日子。
褚曜道:“剩下的回去再说。”
五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他们得提前在路上布局,下套,等着税银队伍过来给他们送钱,时间不算充裕。
细节部分,他跟祈善已经商讨了再商讨。
啧——
家底薄就这点的坏处,经不起一点风险。
祈善脚步一顿,沈棠被他看得发毛。
“元良这般看着我作甚?”
祈善问:“郎君,酒量如何?”
他是准备一杯呢,还是准备一碗呢?
或者,一壶酒?
行动(四)
沈棠:“……”
关于酒量的问题她真不想回答。
她能说自己不行吗?
不能!
这涉及到尊严和原则!
她嘴硬:“我说我千杯不醉,你信吗?”
祈善的眼睛明晃晃写着“你做梦”三字。
“祈元良,将希望寄托于此,不可。”
褚曜一听就明白祈善的打算,沈棠醉酒之后的确判若两人,比清醒时更具杀伤力,但不能因此忽略一些问题——五郎醉酒状态古怪,未必可控,最要紧的是五郎是文心文士!
不能因为过于能打就忽略这点。
谋略才是文心文士的追求。
直接冲杀在前阵像什么话!
这让褚曜略微有些不快,而沈棠反应比他快:“唉,就知你不信,要不测一测酒量?”
她以为祈善会给她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