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取来一看,挑眉。
好家伙,吴贤转性了啊。
上次徐解就拉了五十坛酒回去,但结余收益跟上上次两百坛差不多,交换来的物品也是公道价格,关键不是二手退役货!
是新的!!!
一时,沈棠竟“受宠若惊”。
里头莫不是有猫腻?
从账册里抬眼,看着徐解。
问:“天海竟然还吃得下这批货?”
潜台词,吴贤居然没割这茬韭菜?
徐解笑了笑,极其自然地道:“不是天海,是上南和邑汝二地。”
沈棠闻言陷入漫长的沉默。
上南,谷仁,谷子义的地盘。
邑汝,章贺,章永庆的地盘。
吴贤的韭菜镰刀伸得这么长了吗?
正疑惑,余光瞥见账册数目不对。
“怎么是两百坛酒?”
不是五十坛?
往水里掺酒【二合一】
沈棠狐疑地看着徐解等答案。
徐解神色微妙地看着她,只差将“沈君这是明知故问?”几个字写在脸上。
沈棠:“???”
她又没给徐解安插眼线监视他。
自己从何“明知故问”?
徐解看到沈棠眼底泛起的迷茫不似作假,脸部肌肉诡异而僵硬地抽动了几下,不自然地道:“咳咳咳,因为上南和邑汝对酒水管控十分严格,非准许不准售卖,进入这两处不能用正常的路子,所以就……嗯,免不了要用上一些、一些特殊手段规避……”
沈棠听得一头雾水。
“规避的特殊手段?莫非是私贩?”
所谓的“私贩”就是zousi。
按照徐解的解释,上南、邑汝两地的酒水经营权被严格管控,民间商贾很难获得,想要进入这块市场就只能非法zousi了。但zousi也不至于将五十坛zousi成两百坛啊。
徐解这是答非所问。
“是私贩。”
还省了高额的市税和酒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