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言作孽却要他给擦屁股。
康时道:“陶言营地。”
黄烈:“……”
sharen凶器不扔远还藏家里,他娘的!
黄烈深呼吸一口气,本想做个深呼吸压下想要骂娘的冲动,只是他忘了自己跟尸体的距离有点儿近,那一大口臭气灌入鼻腔,险些将黄烈原地送走:“咳咳咳咳——”
他抬手掩鼻远离尸体。
皱眉挥手,示意兵卒将尸体抬下去,黄烈底气有些不足地道:“这个‘人证’只能证明陶慎语对沈君有杀心,勉强算是个人恩怨,但还不足以证明他背叛了联军。”
在康时面露凶光前,黄烈急忙打补丁:“我这便派遣信使,不计代价赶上沈君。”
康时忍着怒火:“还有物证。”
相较于铁板钉钉的“人证”,这份物证就稍弱一筹,这是一份通敌信函,笔迹也确实是陶言的。不过,笔迹这玩意儿最好伪造,除非上面有带着陶言武气的虎符印章。
不过——
没有印章也是情有可原。
通敌好比tongjian,这活儿可比高空走钢丝还要刺激,一个不慎就可能被人赃俱获,若上面还带着虎符印章,跟抓奸踹门看到两瓣黑黢黢的屁股有什么区别?一锤子锤死了!
没有这玩意儿,还能狡辩一二。
有了这玩意儿,那心得有多大?
黄烈又叹了一口气,短短一刻钟的功夫,他竟有几分心累,内心更是将陶言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整齐。只是他还得维持稳定情绪,安抚康时,再三保证会派人支援。
康时作为临时主事人也抽不开身。
他只能将这件事情交给黄烈。
强压下xiong臆间的烦躁不安:“还请黄盟主救我主公一救,康某必铭感五内——”
黄烈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康时带人回到己方营寨,绷紧的脸色终于舒缓几分,道:“这一出戏也不好演。”
吕绝扭头看了眼来时的方向。
问:“黄盟主真会上心?”
康时薄唇讥嘲:“面子上总要上心。”
吕绝道:“面子上上心,里子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