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魏,名宁,安宁的宁,魏宁。”
对于魏宁简短的自我介绍,陆浮摇了摇头,“这不是我想听的,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份,真实身份!”
魏宁的这个回答其实也有点插科打诨的成分,毕竟你上来就要让我交底,那怎么可能。
不过陆浮既然问了,肯定是从一些事上,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你一个山匪,为什么会对我的身份这么好奇?”
“又为什么会救我?”
魏宁讪然一笑。
“我对你的身份的确很好奇。”陆浮语气淡然道:“不过这并不是我真正救下你的原因。”
“你们毕竟人多势众,只留下黑熊和霍哥断后,我自然要为他们做一些保障。”
“哦?”魏宁好奇地问道:“那你又如何能确保我的命能成为你所谓的保障呢?”
“禁军!”
陆浮直言道:“一个能被禁军追杀到泉石县的人,必然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
“况且,你还与上山围剿我们的那些人认识,这就是佐证之一。”
魏宁闻声一愣,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想必是那两个体型相差巨大的人听到了自己的喊声才出现的。
自己说的内容被陆浮知道,也无可厚非。
如果单从字面意思上看,他的确与左林那帮人认识,而且看起来还关系匪浅。
不过只是凭借这些零碎的信息,这个传闻中为祸一方的匪首就能立即做出相应的应对措施。
这个人不简单。
才不过简单聊了几句,魏宁就对坐在四方桌旁喝茶的陆浮有了极高的评价。
而且在魏宁看来,这个陆浮不论从长相还是举止和谈吐,似乎都与匪首这两个字相差甚远。
甚至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既然有其一,那其二呢?”
“县令!”
陆浮接续说道:“卢永信那个人贪财好色,尤其最爱惜他自己的性命。”
“以前他打着剿匪的名义上山,都只是在山上闲逛几个时辰就会打道回府。”
“这些年甚至连山寨的门朝向哪个方向都不清楚。”
“这样一个人,为何会突然不惜冒着性命危险也要上山,甚至冲在最前面。”
“而且要背着那个将领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