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道长第一个反应过来,他连滚带爬,疯狂地朝着师兄磕头。
“剑尊饶命!剑尊饶命啊!”
“老朽有眼无珠!老朽罪该万死!”
“但这一切都是老朽一人的主意!与宗门无关!与弟子们无关啊!”
他试图将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保全他看得比命还重的宗门道统。
当初将我推出去的时候,他说的可是“我青玄宗愿以此罪孽之身献祭”。
现在,又成了他一人的主意。
整个青玄山股神怒之下,开始寸寸崩裂。
“不不是的剑尊我们不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青玄道长彻底崩溃了,他涕泪横流,语无伦次。
“我们以为我们以为她是罪人啊!求您看在同门一场的情分上,饶了我们吧!”
“同门?”
师兄居高临下地看着师父,眼神冰冷。
“当你们废她灵根,将她扔进思过崖的时候,可曾念及过同门之情?”
“当你们对她百般羞辱,视她如猪狗的时候,可曾念及过同"门之谊?”
“当你们将她推向魔尊,用她的命换你们的命时,又何曾有过半分同门之义?”
“现在,你好意思提这个同门?”
他平静地看着青玄道长,说出了最残忍的宣判。
“你既如此看重这宗门道统,那便永生永世,与它融为一体吧。”
话音落下,他伸出一指,遥遥点向师父的眉心。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