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官人轻点,我要坚持不住了。”
“再加把力,官人,马上您就可以了。”
两道声音一上一下传入林秋耳朵,令其猛然睁开眼睛,额头传来一阵刺痛。
模糊的视线中,一个梨花带雨的女子正跪在他面前,衣襟凌乱,白皙的脖颈上还有几道红痕。
而另外一个姑娘则衣着暴露,在自己的下半身中左右晃动,摸索着。
反观林秋自己呢。
一手拿着小皮鞭鞭打一人,另一手则是在女子的衣服之中尽情享受。
靠,这是什么大型双飞现场?
“官人,求求您…别把奴家卖到清馆去…“女子声音颤抖,抱着林秋的大腿,泪水顺着精致的下巴滴落在粗布衣襟上。
刚把手抽出来,林秋感觉大脑一阵刺痛,不属于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林秋——国际雇佣兵组织的王牌,在一次任务中遭遇爆炸,再睁眼竟成了这个古代世界的同名泼皮。
“清…清婉?琳儿?”他试探着叫出这两个名字,令两名女子惊惶抬头,杏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这是两个月来林秋第一次正儿八经叫她们的名字,以往不是“贱人”就是“赔钱货”。
林秋撑着地面坐起身,环顾四周。
土坯墙,茅草顶,墙角堆着几个破陶罐——这就是他的“家”。
前身的记忆告诉他,这个叫王琳儿的女子是父亲临死之前给自己找到的一个卖身葬父的小媳妇。
对这林秋可谓是忠心不二。
而这个叫做李清婉的女子是他在路边捡来的流民。
原本打算玩够了卖到青楼换钱,却因突然“不举”而未能得逞。
“官人,您…您没事吧?”
李清婉怯生生地递来一碗黑褐色的药汁。
“这是按郎中开的方子熬的,说是能…能治您的…情况。”
林秋接过碗,药汁苦涩的气味冲入鼻腔。
他仰头一饮而尽,感受着药液滑过喉咙的灼热。
作为雇佣兵,他粗通医术,能分辨出这是补肾壮阳的方子。
而旁边的琳儿则是递给了林秋一碗白开水。
“家里还有吃的吗?”他放下碗,腹部传来一阵绞痛。
记忆中,这个家已经断粮三日了。
李清婉绞着衣角,声音细如蚊声,“奴家…奴家这就去徐婶家借些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