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淞在水渠旁休息,突然右眼皮不停跳动,心神不宁。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说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武淞脸色暗淡下来,目光眺望周伯庆家的方向。
周伯庆有段时间没找他麻烦,不知道是不是憋着什么坏水!
正在这时。
坐在他身旁的林秋月,看了他一眼,微蹙着眉头问道:“武淞,你怎么了?”
武淞缓过神,轻轻摇头安慰,“没什么。”
林秋月忽闪着眼睛道:“可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武淞淡然一笑,“昨晚做了美梦,可能没怎么休息好。”
“美梦?”林秋月来了兴致,“什么样的美梦能打扰你的休息?”
武淞促狭的看了眼林秋月,“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跳进一条河里冲凉,不成想河里还有一个脱光了的女人……”
林秋月俏脸越来越红,这不就是她们在月下共浴的场景么?
她曾告诫武淞不要说出来,可武淞借助美梦说给她,也太羞人了吧!
林秋月不等武淞说完,羞恼的打断道:“春梦就不要给我说了,我不想听!”
武淞挑了挑眉,狡狭一笑,“虽说是春梦,但我总感觉似曾相识。”
“流氓!”林秋月娇羞的站起身,“休息了一个时辰,抓紧修水渠!”
说完,她逃似的跑开,修水渠去了。
武淞玩味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
别看林秋月大大咧咧,逗一下还挺有意思。
随后他也站起了身,招呼郑浑等人开工修水渠。
两天后。
武淞等人经过一上午的赶工,福泽全村的水渠终于修好。
他看着小河清水灌溉进田地,村民们脸上浮起喜悦的笑容,他心底满是满足。
水渠规划的十分合理,能照顾到前哨村所有的田地,村民们日常浇地和用水再也不用发愁。
而且他和林秋月等人对水渠的修建十分用心,土层夯实跟石头一样,用上百年都不成问题。
可以说这水渠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
村民们纷纷来到武淞面前,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你真是做了件大好事!”
“太感谢你了!有了这水渠,我一个女人再也不用天天往返河边取水!”
“我无以为报,以后好好给旱稻浇水除草,保证年后给你足够的稻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