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墙缝边上,许长年听的直上火,身上都不觉得冷了。
真想拿砖头拍死这俩货
屋里的刘二麻子,癞头,都是经常跟前身鬼混的泼皮。
尤其是那刘二麻子,坏的流脓,把前身当傻子耍。
他们现在喝的酒,就是忽悠前身偷家里过冬口粮换的!
沈家姐妹这事更是包藏祸心。
在许长年的视角中,捡两个媳妇确实是好事,可许家是个啥情况,这王八蛋不知道吗?
这也就是沈家姐妹懂事,但凡换成两个辣子刁妇,那指定是赖上许家了。
只要领进门,你赶都赶不走,非得给你闹个家破人亡不成!
得给这两个王八蛋点教训,把剩下的酒拿回来,都是我许家的。
许长年在食指在下巴摩挲,直接进去抢?那指定打起来,不耽误事嘛。
正琢磨的时候,
许长年目光一转村口的树上,有个西瓜大小的马蜂窝。
这不就有招了?
“哎呦?槐树底下这谁落下的碎银子,有没有人要?”
“这碎银子得有个二两多呢!”
许长年捏着嗓子喊道,说完抓起一把石子,赶紧藏起来。
槐树底下,落下的碎银子,还有个二两多?
刘二麻子跟癞头眼睛都直了。
在这安平县地界,平常年间粟米八九文一斤,灾荒年爆涨到了十五六文。
二两银子能换两千多文,足够买个百十斤粟米,还能来上几斤肉,今年这冬天那不美美的?
咔嚓——
这还喝个屁的酒啊,两个人直接推搡起来,撒着腿往村口的槐树跑!
什么狗屁兄弟,
值几文钱?
“哪来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