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薇安住院的期间,徐潇然也没闲着。
从丽景山下来后,他就打电话给周行长,问起贺子扬那笔贷款的事情,得知还一直压着以后,他冷冷说:“那就再多压几天。”
他也是个生意人,所以太知道等着钱用的滋味了。贺子扬让他不好过,那他也绝不会放贺子扬潇洒自在。
周行长听了他的话后,在电话那头笑:“你先前不是挺急着想拿到那块地吗?怎么过了一个周末又不急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徐潇然靠坐在办公桌上,慢悠悠吐出一口烟雾,“这件事就麻烦老哥了,晚一点我让人给你送一箱酒过去,保证合你的口味。”
同在商场厮杀,有些话不必说得太清楚。
周行长笑:“那就多谢了。”
挂了电话后,徐潇然慢条斯理地把手中的烟抽完。
助理敲门进来:“徐总,您要的袁庆的资料。”
徐潇然烟还没抽完,示意他放在桌上,助理放下资料,却没有立刻离开。
徐潇然掀起眼皮看他:“还有事?”
助理犹豫了一下,开口:“您不是让我一直盯着林薇安小姐吗?昨晚,我派去的人说林薇安小姐住院了。”
“住院?”徐潇然抽烟的手,本能地一顿,“什么病?”
助理如实说:“黄体破裂。”
徐潇然对这个名词很陌生,皱眉问:“这是什么病?很严重吗?”
助理后退一步,小心翼翼地解释:“这是一种常见的妇科疾病,那什么过于激烈的话,就容易发生这种情况。”
“什么什么?”徐潇然最烦这种故意不把话说清楚的行为了。
助理只好挤出那两个字:“就……床上的时候。”
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徐潇然听后,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山上苏喜云问薇安泡不泡温泉的时候,薇安的回答是“生理期不方便”。
现在看来,不是生理期不方便,是根本不想跟他有多过的接触吧。
还有那个贺子扬,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还硬的起来?
徐潇然越想越气,最后一拳头砸在了办公桌上,“咚”的一声响,助理一个激灵,又往后退了一步。
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后,徐潇然吩咐助理:“你继续派人盯着,等她出院后,替我送一箱樱桃到她家,要丽景山农家新摘的。”
助理小心问:“那要署您的名字吗?”
徐潇然冷冷吐出一个字:“署。”
助理出去后,徐潇然拿起袁庆的资料翻看,袁庆的人际关系很简单,她跟她老公都是从小镇出来的独生子女,两个人也是在大学里认识的,但因为原生家庭条件一般,还有袁庆父亲四年前的那场大病,导致二人还一直租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