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时念收敛心神,开始用指腹打圈,将药酒尽量按揉到皮肤里面去。
顾司宴的脊背不由得绷紧。
一双手也不自觉地握了起来。
暮时念察觉到他的异样,以为他很疼,赶紧低下头,仔细瞧向他的伤处。
“这么疼吗?”她皱眉询问。
因为如果是这个力度都疼的话,她就要怀疑皮肤下面有轻微骨折了。
灼热的呼吸扶过顾司宴的耳畔,顾司宴的身体瞬间崩的更紧了。
他深吸一口气,意味深长地回答:“不是疼。”
暮时念一愣。
不是疼的话,那是……
疼,是没有的。
她轻轻蹙眉,余光却瞥见顾司宴红到滴血的耳朵,顿时反应过来。
她的心猛的一跳,赶紧退后两步,一把将药酒塞到顾司宴手里。
“那个……你自己上药吧!就在刚刚那个位置,你应该够得到。我……我去洗澡了。”
说完,就赶紧朝旁边简陋的浴室走去。
不过,在走进去之前,她忽然想到什么,脚步一顿。
“对了,这个床也不小,我们……一起睡好了。”
说完,又觉得好像这话好像让现在的状况变得更暧昧了,赶紧解释道:“我只是担心你着凉,影响明天的工作。”
顾司宴看着她慌乱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也是,是我矫情了。我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暮时念一愣。
这次二话没说,直接冲进浴室。
她怀疑顾司宴又在开车,可他还是没有证据!
顾司宴笑的肩膀颤抖。
这下,才终于感觉到左肩处的确有一丝丝后知后觉的疼。
而暮时念则关上浴室的门,背靠着门板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
然而,一抬头,她就看到挂在眼前那显然刚洗过还在滴水的男性内裤……
看那size还挺大……
等等,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