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种方法拖延。
没想到如今非但无法拖延,甚至连周旋的余地都没有。
只要稍有迟疑,锦衣卫便能直接破门拿人。
可若不拖,汪承爵就得立刻启程。
原本这颗棋子还有他用。
“无妨。
汪承爵虽未发挥应有的作用,但进京之后,也足以牵扯小皇帝的心力。
再说,他知道的并不多。
弃了,也无伤大局。
本想事成之后,再把他送给小皇帝,让他觉得自己没有白忙一场。”
他冷笑一声。
“既然小皇帝提前动手,那便提前给他。”
麾下之人领命而去。
待人离去,他才紧皱眉心,隐隐感觉哪里不对。
这一幕与南直隶何其相似。
思索再三,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
淮安府可不是南直隶可比。
这里布下的局,足够将小皇帝绕死在里面。
不但要让小皇帝觉得自己赢了。
还要借小皇帝之手,清理那些心向朝廷,无法拉拢之人。
一个汪承爵,从来就不重要。
他本就是刻意喂肥的猪。
随便一查,所有罪责便可全部扣在他头上。
然而,就在汪承爵被十余名锦衣卫“护送”启程进京之际。
淮安府,再起变故。
漕运码头走水。
六万石原本要运往京城的粮食,付之一炬。
十六名漕工,死于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