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松月深呼一口气,决定回去一定要好好反思!
而大家连续五天的学习,大家对服装厂也有了基本的了解。
最后一天听着陈清的内容,更是收获颇丰。
但也有人故意问道:“陈厂长,你把看家本领都教给我们,不怕我们抢了你们的饭碗和订单吗?”
“这位师傅问得好,但我的想法是:只有全国服装行业做大了,我们厂才能分到更多。
如果只有我们一家赚外汇,规模永远上不去。
如果全国十家、一百家厂都能做出高质量的产品,那外商对我们‘华国制造’的信心就更足。
届时订单会像雪片一样飞来,到时候就怕我们一家根本吃不下。
希望所有的同志们都能意识到,我们是兄弟姐妹,不是竞争对手。
我们一起出海赚外国人外汇,建设美好祖国!”
此番言论一出,全场掌声。
唯独问话的人面色难看。
记者则是一一记录下来。
但凡有全国或全省交流会议,报社必定要来报道。
更遑论,陈清是个很神奇的人。
涉及到她的报道,报纸卖得格外好。
男女老少都喜欢她。
她人长得大气、说话有格局、做得事情更是厉害。
所以省内报社派出好几拨记者记录着这至关重要的时刻,更是一五一十的把陈清的话记录在册。
交流会很平稳的度过了。
平稳到陈清都感到不可置信。
她以为连安泰要闹幺蛾子,但他学的最认真。
陈清难以理解,但她传播的目的达到了,便心满意足。
周六,凌晨一点。
两夫妻坐在秋千上。
如果有人瞧见,是有点瘆人的。
但是,陈清在床上呼吸不过来。
贺远轻轻顺着她后背:“我们再弄些棉花,把枕头垫高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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