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回该我出题了吧?”
魏灾看着神情慌乱的范子吉,微微挑眉。
“虞州城位居北方,毗邻边疆,不如就以这边关为诗,范兄请。”
范子吉一时慌了神,他还没背过与此相关的诗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范兄不言,就到我了,此诗是为了多年来,镇守北方边关的将士所赋。”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不待众人惊讶,魏灾又转身向四楼的虞文开口:
“我听闻近日北方镇北关战事重重,心急如焚,昼夜难耐。”
“所以特想请求虞家主将我引荐知州大人,我有些许问题想请教于他!”
“这…”
虞文认为魏灾虽然才华横溢,但若真的为了此人去请知州,莫不是太过…
“哎~老夫先前既然答应了,就该守信。”
“来人呀,去厢房请启知州过来一叙,以老夫的名义。”
“不可呀,虞文!我还没输呢!”
范子吉还在台上嘶哄,完全不顾之前的风雅做作,声称还要和魏灾再比一场。
“大胆儒儿!竟敢直唤老夫真名,而且输了便是输了,你下去吧。”
虞文大手一挥,派人将范子吉赶下台…
魏灾立于台上和众人一起等待了许久,才见到一金绸缠身的胖男子从酒楼后厢走进前厅,坐在虞文身侧。
那人刚一坐定,大家就齐声直唤“知州大人。”
“虞文啊,我正在后厢办要紧事儿呢,怎么突然请我到前厅来?”
启乐脸上似乎挂满了不悦,但也不好对虞文发泄,强撑着脸面询问。
“实不相瞒,是台上的这名年轻人与我相约,托我请你前来,说是有事情问你。”
“谁呀!有什么事快问。”
启乐摆着肥胖的肚子站起身,颤了颤,恶狠狠地盯着这个未曾见过的小子。
“小子张弘,见过知州大人。”
“我一向对于战事十分关注,又听闻近日镇北关摩擦不断,而且凉王也有僭越之举,十分担忧虞州安危。”
“不知如今城中兵甲,可否抵御未来犯境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