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你如今也有一象之力,待我拿了虬龙皮制上一副盔甲,再磨一杆长枪,届时你我二人共上沙场,做个鸳鸯战将,也是千古佳话啊!”
林黛玉本就羞恼,又闻刘毅明晃晃的调戏之言,登时乱了方寸,罥眉倒竖,娇声声喝道:
“好你个道貌岸然的,倒是打趣我来了!讨打!”
一边说着,粉拳还不断捶在刘毅胸口,只是她这点力气却是挠痒痒差不多,不过刘毅有心逗弄,故作痛苦之状,哀叫道:
“好妹妹!快莫打了!我身上这伤可是未曾爽利!”
一听刘毅身上有伤,林黛玉忙停了手,面上满是关切,
“伤在哪儿了?可曾用了药?”
刘毅悄悄捉住佳人皓腕,暗以法力令面色变得苍白,又压下嗓子回道:
“我这是被那贼人用法宝打伤了胸口,伤了心脉,普通药石哪里有用,非得是一样奇珍异宝外敷内服,才得痊愈。”
林黛玉关心则乱,也没注意到刘毅的小动作,忙是又问:
“是何等奇珍异宝?”
刘毅轻咳两声,眸里闪过一丝狡黠,
“咳咳,山间林下草内服,水底温脂玉外敷,如此才能痊愈啊!”
“山间林下草?水底温脂玉?”
乍一听,林黛玉只觉这二样又是寻常,又是难得,忽见刘毅嘴角笑意,顿时反应过来,这山间林下草,水底温脂玉说的不正是自己,当即轻啐一口,红脸又要去打,可她一双皓腕早被锁住,这一用力,却是自己扑下,直直撞入一处十分温暖所在。
“怪了!他这儿怎的这生舒服,我竟不愿起来!”
轻嗅着男子怀中独有的气味,林黛玉只觉像是在春日艳阳下的花海中酣睡,又似是冬日雪夜里小炉绿蚁的微醺,整个人飘飘荡荡,竟不禁深吸一口,用力向里拱了拱,
“好妹妹,”
雄浑低沉的嗓音并不悦耳,此刻却像是有魔力一样,将人带进红烛罗帐下,恍惚中,林黛玉见着自己袭着大红嫁衣,秋水杏眸在他的眼中绚烂璀璨,一杯酒水递来,醉意轻轻荡开,
“我以后唤你玉儿可好?”
林黛玉早已迷离,只微微一哼做了回应,
“好玉儿,那你又该唤我什么呢?”
“唤什么……”
林黛玉喃喃一声,脑海中回忆起自相识以来的一幕幕,轻啐一口,又是轻哼道:
“装的那般大义凛然,却也是个藏了奸的!就唤你坏人好了!”
“坏人?”
林黛玉觉得下巴被轻轻挑起,直直迎上了男子刚毅威峻的面庞,那虎目里没了往日威风,却蕴着漫天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