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义父对我管教得比较严,白日习文,夜晚习武,二五更练功夫。习文多读些兵书与战策,要论打仗哪,就得下苦功。”
这哥俩都是性情比较粗鲁的人,问的话都难不住薛仁贵,那真是问一答十,对答如流。
这哥俩从内心里佩服,啧啧赞叹。
哎呀!你瞧瞧人家“天飞闸”大元帅,没儿子,却拣了这么个儿子。
你看看人家论文、论武,样样精通,比我们哥俩强,他爹爹是个做弓手艺人,有这么个好儿子,真替这老头高兴,这哥俩特别羡慕薛仁贵。
兄弟俩紧接着说:
“哎呀,少帅,我们哥俩有一件心腹事,想跟你说,不知应不应该说。"
薛仁贵说:
“二位总兵请讲吧,咱们又不是外人。”
这哥俩说:
“我们有意想跟你……八拜结交,结为金兰之好,但不知能否高攀得上。”
毛子贞一听,就急忙说:
“行,行,行,小二呀,二位总兵想跟你磕头拜把弟兄,这可是求之不得的,这可是我们在高攀呀!”
二位兄弟总兵说:
“我们是摩天岭的小小总兵,不足挂齿,咱们把这些个抛开。我们哥俩一见你就和你投缘,所以想和你磕头。”
薛仁贵说:
“如果二位不嫌弃,那好呀!”
这哥俩赶紧吩咐摆设香案。
三人就在聚义厅磕了头,拜把兄弟了。
拜完把兄弟,一叙年庚,薛仁贵比他们长一岁,这哥俩别提多么高兴,管薛仁贵叫大哥。
他不是叫毛小二吗?
这回可又变毛大哥了。
重新摆宴,这回可不是在厅房了,而是在他们的寝房中。
毛子贞就说:
“嗯呀!二位总兵!要说起来,这可是个好事,你们哥仨磕头了,不过这天气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了。”
薛仁贵说:“是呀!我们应该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二位贤弟吧!"
这哥俩说: